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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廳四位待詔雖然在常人眼裏有些古怪,俞晚卻覺得相處起來很輕鬆。
“這怎麼好意思呢。”
四人推辭,等離開豐味樓時在俞晚的堅持下每人手裏還是提了兩籠蟹黃包。
第二天上衙,“蟹黃包”就成了西廳四人熱議的話題。
“我家小子喫蟹黃包都喫哭了。是我這當爹的無能啊,要不是俞待詔,這輩子都沒能耐讓犬子喫上豐味樓的蟹黃包。”畫待詔感嘆着。
詞待詔見東廳有人過來,故意抬高聲音:“畫兄你這話不對。是你和俞待詔交好,令郎才喫上了一兩銀子一籠的蟹黃包,那令郎還是靠你這當爹的才喫上的嘛。”
路過的東廳待詔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多少?一兩銀一籠?
等他進到東廳,就迫不及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