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躲不開它，”我用一種陌生的陰暗聲音罵他們。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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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另一半？也完成了嗎？她點點頭。我們兩個人還是不敢動。
“我從你的假眼淚中提煉出一種具有殺戮力量的精華;然後，我從你自己的心裏，在最黑的泉水中擰乾了黑色的血液;我從你自己的微笑中搶走了那條蛇，因爲它在那裏盤繞着，就像剎車一樣;我從你自己的嘴裏抽出了對這一切造成最大傷害的咒語;在證明每一種已知的毒藥時，我發現最強的毒藥是你自己的。旺達把手伸進她的皮毛裏，抽出一個小瓶子，裏面裝滿了類似墨水的東西，但我看得越久，瓶子就越不像。不祥的威脅性銀色血管在其中盤旋，翻騰着，讓我的大腦聽到了宏偉的深沉聲音，彷彿我被困在一個洞穴中，在一個大陸上醞釀的道德困境之下。
如果我對自己的預言有所瞭解，那麼我已經可以估計內容了，而她不需要解釋。這就是“黑血”，“最強的毒藥”，通過某種儀式，我不需要知道其中的細節，就像我沒有與她分享我與蛇的對話的空洞一樣，旺達已經從自己身上抽出了材料。
這與她固有的蛇知識有着明顯的聯繫。繼承人與它共存，但他們從未接受它。這就是爲什麼他們總是尋求征服、掌握和支配。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這是在尋找一種反提案，一種瘋狂的方法，可以顛倒秩序，讓生命掌控宇宙。
那麼，旺達從她的烈酒中提取了什麼並裝瓶呢？弱點。缺陷。她失敗的本質是情感戰勝了她的目標，她作惡是爲了它本身，而不是爲了達到狡猾的目的。
“我把那瓶讓你參加這次審判的小瓶倒在你的頭上，”她嚴肅地說，軟木塞發出一聲喘息。我的女神走到我面前，挑戰我縮小我們之間的其餘鴻溝。我照做了，在她面前幾乎赤身裸體。她摸到我脖子上的最後一塊禮服，認出了它，然後把它撕下來扔掉了。她小心翼翼地舉起小瓶，傾倒它。
內容物流過我頭髮部分的耳道。順着我的額頭往下走。在我的嘴脣上。短暫地聚集在我的喉嚨與鎖骨相接的地方。溢出。我明白我所投入的考驗是什麼。我肚臍上的黑色新月。我要用我亞伯的人性來處理她的弱點，過濾它，中和它。再次穿過頭髮。只有一篩子的知識才能承受得住。我的另一端，它愛旺達和它的對手一樣多。我是她沮喪憤怒的容器，諾亞在她熱哭泣的洪水中。沒有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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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經過我時，她的錯誤只會產生奇蹟。她是主人，但我同樣重要。沒有服從就沒有命令;沒有尊重，就沒有權威。她的毒藥沉入了我的皮膚。那些侮辱從未離開過她的嘴，她不是故意的，但無論如何，這些侮辱在她心靈的邪惡縫隙中爬行滑行，在我飽和的肉體中冒泡和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