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該找誰呢？”女巫問道， (第2/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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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西吉斯蒙德哼了一聲。他用無所事事的拇指摩擦着琴弓光滑的木頭。“我是警長。我無可指摘地遵守了我要求他人負責的法律。他正在盡最大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像幾年前被他取代的那個男人。這位前警長太光榮了，無法生存。
“不，”女巫低聲說，西吉斯蒙德不得不靠得更近才能聽清她的話。他幾乎要從小路上向她的方向走了一步。“不，你不是。”
“你對我沒有權力。”西吉斯蒙德在腳穿過樹林的安全通道的白色邊界石之前意識到了他的位置。“你不能在這裏傷害我。”
“我不能嗎？”女巫現在笑了，她露出的牙齒像冰一樣潔白，比切割的玻璃還鋒利。
西吉斯蒙德在弓上劃了一支箭，用繃緊的肌肉向後拉，然後讓它儘可能快地飛起來。
它卡在女巫的大腿上。他以前從未錯過過如此近距離的射擊，但箭沒有直接尋找她的心臟，而是在其他地方找到了她的肉體。
女巫甚至沒有退縮。
“Kinkiller，我叫你，”她吟誦道。箭尖的毒液使她裸露的皮膚變黑。她的灰色裙子撕裂並拉開，露出流經她血液的毒黑紋路。
西吉斯蒙德後退了一步。
“誓言破壞者，我揭發你，”女巫繼續說道。她的音量越來越大，西吉斯蒙德感到恐懼的冰冷抓住了他的脊椎。“你選擇了束縛你的鎖鏈。你建造了關押你的牢籠。你的手，不是我的手，纔會是該死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