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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太久，就聽楚煙繼續說道：“我是來接你回海底宮殿。”
鮫人大驚，“你怎麼會知道海底宮殿？爺爺！你是不是對我爺爺做了什麼！”
因爲憤怒，心臟內流淌的血液顏色呈現出詭異的深藍色。
“原來那位鮫人前輩是你的爺爺。”
楚煙眸中的愧色更濃。
她深吸一口氣，將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告訴鮫人。
鮫人聞言，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想恨楚煙，因爲爺爺是爲救楚煙而死。
但自爆救人是爺爺的決定，楚煙沒有強迫他，他是爲了鮫人一族的未來。
“我不知道我能爲鮫人一族做些什麼，但我楚煙欠了鮫人族一條命，必當竭力償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