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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她這三年來爲數不多的笑容。
“奴婢日後只想守着祖母，旁的便什麼都不想了。”
一句話，就將德貴妃滿腔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裏。
直到目送着沐瑤離開，德貴妃心口還是難受得緊。
一旁的大宮女爲她披上一件氅衣，看着沐瑤遠去的背影忍不住開口，“林小姐倒是比前些年安靜穩重許多了。”
“是啊……”德貴妃終於嘆出了一聲，心口微微泛着疼。
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人間煉獄，才能叫從前那樣明豔張揚的人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呢？
離開德貴妃的寢宮，沐瑤便跟着領路的宮婢一直往宮外走。
她步子很快，幾乎是趕着那宮婢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