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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自然不必說，她多次偷拿證件逃跑，程越霖只用這一句話確認她賊心不死，下場是慘痛的。
大學考試季，她連曠一個星期課，在他牀上昏天暗地。等到導員懷疑她失蹤，電話聯繫程母，程越霖才放她一馬。
“沒有要求。”
程越霖微頓，似乎有些失望，抬起她下巴，注視她，“菲菲婚期定下了，臘月初九，母親給她陪嫁程氏百分之三的股份，南省三套莊園，二十六套房產，金銀玉器不計數。你與她同歲……就沒有想要的？”
時曦觀察他神色，飛快分析他意圖。
擺清程文菲嫁妝豐厚，是暗示她程家很重視婚事，警告她別生亂。
提及歲數相同，應該是指她也該嫁人，時曦想起薄先生那一個億，如此大的投入，可不是要儘快找到回報。
可她明面不知道一個億，要是順着他意思，表現出對婚事的迫切，以程越霖的精明，指不定要察覺出紕漏來。
時曦攥拳，但也不能不接茬，“沒有想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