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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曦痛的臉色煞白，說不出話。
劉青松扭頭看程母，“程夫人，程千金承諾的乾淨人，現在變被玩過的賤貨，那之前商量好的合作，咱們得從新談。”
如此赤裸的討價還價，猶如一隻無情鐵手，將時曦看似光鮮的人皮，徹底扒開撕碎。
她是菜市場一隻撥光毛過稱，正待交易的雞。
程家賣她說是足秤，賣家壓價嫌她髒了。
程母說什麼，時曦已經聽不清了，渾身血液燒滾似得湧上頭頂，骨縫裏卻滲着無休止的寒氣。
她到底做錯什麼，要受這無休止的羞辱。
是她願意被調換？還是她願意賴在程家不走？
是她當真無恥處處擠兌程文菲？還是她有出賣過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