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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只怕給的不夠多，壞人怕得到的不夠多。
“……程家配不上你。”
時曦想笑，笑不出來。
白瑛翻身下牀，又給女醫生打電話，“是不是有一種聽胎心的小型儀器嗎？巴掌大，能自己在家檢測。”
“那種胎心儀網購就好。”女醫生道，“不過那種都是市面上的通用貨，一般十二週才能聽到，十週的話，每次要特別注意位置，不一定能精準找到。”
白瑛接着又問了一大堆。
電話掛斷後，時曦苦笑，“都說媽媽不容易，以前覺得已經夠足夠體會，如今親身經歷，才明白不及其中辛苦萬分之一。”
白瑛披衣服準備去拿藥，聞言回頭，“你不是要心疼程夫人吧？”
時曦眼神發直，“我在想……生我的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