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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也得知時曦小姐大學一直外宿，反應很大，程董勸住後，夫人暫時冷靜。但後天您生日，夫人禁止她出現，時曦小姐答應了，會提前一天晚上住在白瑛小姐家，直到您生日過了再回來。”
程越霖靜默一秒，走到時曦門口，推門，發現反鎖了。
傭人替他取來鑰匙，“程董和夫人，睡得晚，這會兒剛睡着。”
程越霖擰開門把手。
時曦側臥在牀邊，她睡覺非常規矩，一個姿勢蜷縮到天亮。他在時，枕着他臂彎，小貓一團窩在他懷裏，又乖又軟，又挑剔，手能摟她，不能亂摸，腿能圈她，不能壓她身上。
嫌他硬，嫌他壯，嫌他力氣大，野蠻，時間久有病，男人毛髮糙一點，她也嫌。
可嫌的嬌貴，嫌得驕矜，嫌的他一點生不出氣，只想湊上去團團揉揉，勒進骨血，然後被她忍無可忍踹一腳，冷臉罵他煩死了。
他們那四年，並非沒有好時光。
只是她記仇的很，那個暑假他是真想放她回程家，也是真的工作突生變故，他要飛去國外，不帶上她浪費這一次天時地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