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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如煙真是細作的話……
林嶼身子搖晃了一下，臉色慘白無比，畢竟人是他從外邊帶回來的，事情鬧大了，還會牽連到整個鎮國公府啊！
宋燁霖見他臉色慘白，又開了口，“林嶼，這件事你雖然事先不知情，但也不知道這個柳如煙背後之人要做什麼，萬一事情重大，你跟鎮國公府也脫不開干係。所以如今孤要你先保守這個祕密，一旦發現了什麼，好戴罪立功。”
“是！”
再寵愛柳如煙，林嶼也知道一旦對方是通敵賣國細作了的話，這件事可就非同小可了。
不過下一刻，他又沉默了下來，神情十分複雜。
宋燁霖看了看他，“你是想要知道，那柳如煙到底在不在乎你？”
“殿下……”
“如果她是細作，那麼從一開始就是有計劃靠近你，而且她明知道這樣做，會讓你萬劫不復，心中根本沒有你的存在。倘若她不是細作，她義無反顧爲了榮華富貴拋棄你進了東宮，你說，她心中有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