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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傾如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爲他這三年做什麼禽獸不如對不起她的事了。
“你心裏明白，我們之間不必把話說到難堪。”
顏傾如平靜看着他，她已然接受所有的一切，接受陸墨塵不會愛上她，接受往後陸墨塵愛跟誰跟誰，她不過問，甚至還願意還他自由之身。
陸墨塵目光犀利看了顏傾如好幾秒，最後垂眸，又將目光落回離婚協議上，“我需要時間考慮。”
“是，我理解，不是小數目，你們可以商量”，顏傾如點頭。
陸墨塵將筆連同離婚協議書一起丟在了桌面上，他撐着桌子起了身，幾步走到顏傾如面前，將她面前的咖啡拿起，然後去往咖啡機那邊，“我還是再給你泡一杯吧，你活該喝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