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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幫忙?”陸墨塵看她,剛纔進門的時候就看得出來顏傾如想出力。
“你不是說,等我好了,是需要幫忙的嗎?”顏傾如抬腳進廚房,然後看了一眼竈臺上的食材,轉過臉側頭問他,“需要我做什麼?”
“會洗會切嗎?”陸墨塵開口問。
顏傾如猶豫,然後點頭。
陸墨塵不自覺輕笑出聲,“我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在這個問題上需要猶豫。”
這是最簡單的問題了,回答也應該很乾脆,無外乎就是會或者不會。
“看過不少次”,顏傾如迎着陸墨塵的目光,很誠實開口說了這話。
“看你家阿姨以前做過?”陸墨塵笑着看她。
“看我爺爺做過”,顏傾如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