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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意思？”姜慕華臉色煞白。
賀裴沒有耐心再和姜慕華說話，按了內線通話讓祕書將人帶走。
姜慕華不敢鬧，她知道賀裴有多冷情，鬧到最後只會讓自己難堪。
“我知道了，你是在遷怒我，可我也不知道初一被換了啊！鬱薔將孩子養到兩歲，當媽的不也沒有認出來嗎？”
姜慕華以爲是這個原因才被如此對待。
賀裴並沒有給她解釋，無論是什麼樣的姜慕華，他都從未放在眼裏。
“好了，不用推着我的胳膊，我自己會走！”
不敢和賀裴發脾氣，姜慕華走出辦公室後用力聳肩甩開祕書，惡狠狠瞪着眼。
能當上總裁祕書哪裏是一般人，對於姜慕華的態度祕書表情不變，很有禮節地用手示意電梯那邊道：“姜女士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