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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自己不要疑神疑鬼。
如今再看,分明那傢伙是有事情在瞞着她!
仔細想想在會議室的時候,賀裴出現後將話題往回兜了,不然她和安安肯定要繼續往下深問。
“你是自願的嗎?”
付鼎先是搖頭,搖到一半後又用力點頭。
他一開始不是自願的,除了前幾次外,後面天天去推演都是被迫的!
但後來嘛……他就自願了。
只能說,賀總挺捨得給錢的。
“鬱小姐,我這邊真沒什麼可說的,能說的我都說了。”
鬱薔爲什麼來找付鼎,就是她知道因爲賀裴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