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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辦法。
當下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便行了禮道，“屬下先出去了。”
話音落下，並未得到蕭決的任何反應。
荊巖等了一下，見蕭決始終沒有說話，到底還是轉身走出了屋去。
待到房門被關上，一股巨大的空虛感席捲而來，蕭決微微握了握拳頭，只覺得心口處好似被人挖去了一塊。
那些曾經對徐嫣的瞭若指掌，今日在荊巖面前，全都成了笑話。
他不知道，是徐嫣變了，還是他從未了解過她……
自那日過後，送到芳荷苑的餐食裏，總會多一盤菜。
一連數日之後，凝霜看着那道果不其然會出現的豬大腸，一張小臉皺得如同苦瓜，“小姐，又是這個……”
徐嫣早已捏住了鼻子，“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