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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曉嫣懶懶道,“造成這般局面的是你的芸郎,不是我,你醒醒好嗎。我始終不懂你爲何恨我。我某種意義上,不就是你嗎,一個被他利用的女人。”
楚曉嫣沒有繼續同尤氏言說,而是回臥房,拿上那副夜海專用的鍼灸,她想,待今日見到了夜海,如果他不牴觸,她便幫他鍼灸一下膝蓋吧。
她交代了東宮太醫鍼灸的方法,可夜海說他不會治了,她雖然放狠話說以後和他斷了,可他說不會治膝蓋了,她還是放不下的,就當是害他的妾不能生養的歉意表達吧。
她斜斜揹着一個小包包,耳朵上戴了那對夜海頗爲喜愛的珍珠耳墜,髮髻上插着粉色珠釵,身穿一襲月白色衫子。今日還略略施了淡妝。
她甚至爲了形象,沒有吊受傷作痛的胳膊,只是小心的把胳膊垂下來掩在衣袖裏。她也不知是爲什麼,或許是希望不要每次出現在夜海面前都那樣狼狽吧。
起碼這次,稍微光鮮一點,而不是每次見面都落魄潦倒的在哭鼻子,說‘我今天不行了’。
穎兒說:“夫人,你特地打扮了啊?”
“沒。。。”楚曉嫣突然手心出了冷汗,頗有些心虛的問穎兒:“打扮的很明顯嗎?”
穎兒說:“不明顯,只是素日不施粉黛,恬靜的很,今日脣上塗了胭脂,氣色好很多。就跟少女懷春似的。”
楚曉嫣登時面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