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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生沒想到他倆的離婚辦手續辦得這麼快，當即打電話給江馳。
掛掉電話，老爺子臉有點黑沉，但還是笑呵呵地說：
“那小子沒福氣，離了也好，不用看他那死人臉。不做我孫子媳婦，你還是我故友的外孫女，以後還叫我爺爺。”
程歲寧聞言，眼淚瞬間如斷線珠子一樣掉下來，朝他深深鞠躬後離開。
五年時間不短，她添置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程歲寧懶得清理，只打包了自己的衣服和重要物品。
看着滿滿一抽屜的錢，程歲寧猶豫了一下，還是裝進箱子裏。
爲什麼不要？
她不會跟錢過不去，這些是江馳留給她的屈辱，她要存放起來，時刻提醒自己，單戀和舔狗有多可悲。
程歲寧把東西搬到南知晚那，登上了清晨回明城的航班。
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