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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霄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氣不過地踹了他一腳：“活祖宗。”
然後起身打電話讓一祕去他房裏，把他出差必帶的DOLOMIA金珀魅影深睡王拿過來，給祖宗換上。
江敘白心情好點了，他翻過身，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
“他說我讓他噁心。”
謝霄點手機的動作一愣，側眸看向江敘白，枕頭的質量大抵是真不好，這小子臉頰鼻尖，以及眼尾都有點紅。
瞳孔裏映着水晶吊燈的光華，卻沒有半分光彩。
“我換了個身份，換了個性格，什麼都還沒做呢，他說我讓他噁心。”
謝霄心裏忽然有些不好受，還沒想好要怎麼安慰，江敘白忽然罵了聲髒話：“他算老幾？他憑什麼覺得我噁心？我特麼還覺得他噁心呢。”
謝霄：“……”
要不要這麼陰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