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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白眼尾瞥了一眼李恕,喝了口酒,沒講話。
他這一眼倒不是看不起李恕,也沒有絲毫敵意,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因爲在很早之前,李恕就曾見過商硯,簡然也見過,只不過,除了江敘白,他們都忘了。
李恕收了心思,關於商硯的話題自然很快就過去,幾個人喫喫喝喝聊了些從前的事兒,海風逐漸涼爽,酒勁兒也逐漸上頭,衆人就都各自回屋。
江敘白還不算困,一個人留下待了一會兒,一個人又喝了兩杯酒,酒勁兒上來,迷迷糊糊窩在躺椅上睡着了。
大抵是因爲方纔和朋友們聊天提到了從前,江敘白做了個夢,夢到了初見商硯時的情景,一個相當普通的偶遇,在夢裏卻仍然清晰。
那會兒江敘白剛確診,遺傳了她母親的先天性心臟病,除了偶爾胸悶氣短,頭暈心慌以外,不算特別嚴重,也沒有影響到日常生活。但家裏長輩還是對他管控嚴格,像馬術、籃球、網球這類較爲激烈的運動,他都不被允許再碰。
遇見商硯就是在馬場,江敘白百無聊賴地看着幾個好友在馬場裏遛彎,時不時嘲諷幾句李恕不像是騎馬,像是在騎豬,還是抱脖子那種,還不忘拉踩季柯,說他就知道坐馬上裝逼,真跑起來也是個菜雞。
幾個人嗆起來,插科打諢,就是不帶江敘白玩,美其名曰爲了他身體好,給江敘白氣得夠嗆,更加無差別攻擊,把整個馬場的人都數落一遍,這裏面就包括商硯。
他那張臉無論何時都是矚目的存在,更何況他騎術的確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