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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古的唱片機放着舒緩多情的英文歌，溫柔的女嗓透出幾分小資情調。
沈時宴點了一杯冰美式，許知妤則要了一杯拿鐵。
“你的手套。”
手套是用牛皮紙袋裝好的。
許知妤伸手接過，“謝謝。”
沈時宴環顧四周，空氣中飄着咖啡豆的濃香，環境溫度不冷也不燥，非常令人舒適：“這裏你常來嗎？”
許知妤：“偶爾。”
落地窗正對面是一條河，寒冬臘月已經結冰，光禿禿的柳枝垂在河邊，被昨夜的雪裹上了一層毛茸茸的白。
心情不好的時候，去河邊的長椅上坐會兒，會舒服很多。
沈時宴打量着她的神情，淡淡勾脣：“位置不錯，音樂更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