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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壑想不通的是,他都已經被人趕出了家門,爲何他們還遲遲不肯放過他,直接在科場這一條路上按死了他,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是略有薄厚而已,爲何要將他往死路上逼?
還有養母臨終前那一句:壑兒,你得自己立起來,往後大約誰都靠不住了,你得將大夫人的一切都奪回來,莫要讓鳩佔鵲巢。
他參加童試之前,在官衙處報不了名,他從臨安一路趕到汴京,求見父親,在父親的官邸前跪了一夜,大雨傾盆而落,直至天快亮時,他等的搖搖欲墜,終於等到了要上朝的父親,他只想問一句:“爲什麼?”
卻被父親一腳嫌惡的踢開,皺眉道:“不知恥的東西,你怎麼還活着?”
在那一刻,他的心終是死了。
那是他第一次去汴京,大抵……也是最後一次去汴京了,巍巍帝都,堂闊宇深的臨安侯府,並容不下一個他。
兒子眼巴巴的問自己,父親是不是也會帶着自己掏鳥蛋?呵,從未,他的父親恨不得他去死,怎麼會有與自己父子情深,其樂融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