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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日後?,謝宣領兵南下,一直在淮河邊上?逡巡。
新帝伏臥在榻上?,得知謝宣的消息後?搖了搖頭嘆息道:“朕大概是太?傅教過?最?蠢的一個學生吧。”他聲音嘶啞,透着窮途末路的枯絕之意,令人心生悲涼,“朕若不死?,太?傅、姑姑、諸位臣工、天下子民都難做。”
“陛下還很年少,不應如此妄自菲薄。”謝壑搖了搖頭說道。
新帝笑了一下,說道:“說到年少,朕與謝釗也差不了兩歲。”可才能卻天差地別多?了,他也想像謝釗那樣?,騎白馬,執金戈,護衛山河,像一團肆意又張揚的烈火一般。
他的肩膀被刺客狠狠的劈了一刀,雖然有盔甲護着,可依舊見了骨,他本來身子就孱弱,在兀目軍營裏受了驚,又跟着謝壑征戰多?日,此刻受了傷便?動搖了根本,氣息一日日弱了下去。
“姑姑。”新帝又對淳安公主說道,“先帝並無手足,朕亦如此,甚至朕連子嗣都無,新君人選你有何看法?”
“陛下,這不是我該插言的事?。”淳安公主搖了搖頭說道。
“江北的宗室被兀目人一網打盡,摧殘了個乾淨,江南的宗室與你我二人血脈甚是疏遠,朕撐不住了,該傳位於何人呢?”新帝嘆息道,“聽聞姑姑誕下一對雙生子,過?繼一個給阿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