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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還沒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嘛。”
“於市長可是跟我誇過你好幾次了，說你立場堅定，思想先進，做事有章法有頭腦。”
“怎麼樣？這次我回東大座談，你方主任有沒有準備什麼驚人之語呀？”
這一句話周揚倒不完全是在跟方海燕開玩笑。
作爲自己的老領導，也是後來重點提拔的東海乾部之一，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於旭陽的確跟他提過方海燕的名字。
去年方海燕提任市教育委員會主任之前，於旭陽專門爲了這個事情徵求過周揚的意見。
他當時給出的答覆很簡單，但是也很明確。
“小方同志很不錯，如果組織上認爲她沒有問題，那就不用問我的意見了。”
有了這麼一句“小方同志很優秀”，於旭陽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