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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說，“我高中畢業那一年沒有再去考大學，而是去了錢範西大師的名下去學習藝術設計，我和夏熹悅都是他的弟子。”
宋雲墨的這句話將謝厭從震驚和愧疚中拉回。
“國內並沒有專門的藝術設計類專業，進錢先生的名下並不容易吧？”謝厭也是聽過他的名號的。
當然這只是後來，直到他來京都上大學，國內的大學也並沒有正式開放這種專業。
那時國家培養人才都是朝着實用的方向走的，而這種燒錢又不實際的路子，只有少數有錢有閒人家的孩子纔會接觸。
而錢範西出過國門，留過學，名望極高，想自學這類學業的學生自然都會找上他。
宋雲墨點了點頭，“確實費了不少心思。”
“對不起！雲墨！”除了這句，謝厭不知道該說什麼，既然那些信先被家人截下，那這些錢應該也是被家人拿了。
“那些工資，我晚點回去討回來。”謝厭低着頭，他什麼也沒有爲她做過，還將她害慘了。
宋雲墨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感受，是高興還是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