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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墨幹，姜音看着不一樣筆勢的行楷字，比上一幅字要寫得快。
“先生家裏的家教一定管得很嚴吧，可先生寫字只管落筆瀟灑，爲所欲爲的揮墨。”
祁靳西側過臉，看她一眼，也不知道她爲什麼出身汗，擱下毛筆，手指撩起她的溼發掛到耳後，輕輕一笑：“學不會怪我教太快嗎，音音。”
姜音老實搖頭：“你的字跡不好學。”
她學不會，祁靳西耐心也沒了：“自己對着字跡練。”
熱得發慌，祁靳西挺沒心情和她來這麼一出手把手練字，朝一旁的椅子坐下，逗籠子裏的小雀兒，一根羽毛棒挑得花彩雀鶯在籠子裏撲棱撲棱翅膀亢奮。
偏祁靳西的神色，興致清淡。
又覺得沒趣了。
祁靳西手撐側臉，視線移到姜音身上。
她愛練讓她練，練字像素描排線也是沒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