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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做飯，賠禮（2）
張奇聲看了眼場地，背手慢悠悠上樓，回頭一看，發現姜音在休息室喝水，前者招了招手。
姜音放下水杯上前：“館長。”
她看起來覺得首展有這樣的成績，很不可思議。
張奇聲一眼看破她寫在臉上的心思，招呼她一起上樓：“你能有這樣的成績正常，該請的人我們都請過來了，他們很欣賞你的畫。”
“謝謝館長。”
“那你可就謝錯人了。”張奇聲意味深長道。
姜音得承認，作品不是關鍵，而是背後來的人，花錢買畫不過是來送人情。
兩個人一同進畫室。
看着桌子前瀏覽收益的張奇聲，姜音輕問：“館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