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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乖乖閉上嘴，一個勁點頭哈腰。
黃正煒吩咐助理收拾東西離開：“安排私人飛機，叫太太一起去上海。”
助理小聲問：“幕後老闆會來接手工作嗎？”
黃正煒道：“他最近沒事忙，不然只會去精油開背要麼熬夜喝酒，讓他管集團幾天不會累。”
“你跟他的時候，讓他少抽菸，他喜歡白茶，待會去收藏庫找幾餅白毫銀針。”
黃正煒背手出門，助理在後麪點頭。
那幾天，助理備好一切，祁靳西沒到中信總部，12萬一兩的白毫銀針不知道泡給誰喝。
中信集團的一切事餘，只能全交給副董主持。
副董悠悠道：“黃總能請得動祁先生就奇怪了。”
實在沒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