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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一番話，極其現實，就像婷婷認命於自己的結局。
“心疼185哥哥的前途？”祁靳西瞧她，提及185三個數字，她挺會裝鎮定，偏偏捏柔紙巾發白的手出賣了她的緊張。
“比他優秀的精英比比皆是。”他不輕不重地往下說，“倒是跟我說說，伱心疼別人，誰心疼你？”
誰心疼？姜音下意識看向對坐的男人，他一隻修長的手敲着扶手吹河風，有一下沒一下，臺上彈是《十面埋伏》，也不知他聽沒聽。
只想轉移話題：“可是孟修遠算不算詐騙啊，有私生子還…”
祁靳西眼神毫無徵兆地落在她身上，涼嗖嗖地，她喫葡萄差點嗆到喉嚨，拍拍胸口‘咳’了聲。
“我沒有什麼185哥哥，我媽就有一個女兒。”
男人沉沉笑開：“獨生女啊。”
他好像從未認真瞭解過她的家庭，父母的職業，家究竟在哪，什麼時候生日。確實，她同樣很少去提，兩個人心照不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