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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祁靳西觀念始終與她不同，但不會同她爭辯：“你手裏沒人了？”
姜音點頭：“有，繁雜的必須我親自來，天亮有助理過來換班。”
聽出來，她估計在說她手藝是工廠裏最厲害的那位。
祁靳西眉梢微折，倒是想看看那一雙手能雕出什麼花來。
“陪我一晚上，可以嗎，伱應該沒見過我弄塑雕出來的成品，右邊，丘比特和普賽克，我親手弄的。”姜音放下空杯的酸奶，指就近的塑雕。
祁靳西順她說的方向掠一眼，成品還挺不錯。
“逼真嗎。”她問。
祁靳西不言不語，終於，姜音擅自作主當他默認留在這裏過夜。
“我去給你拿毯子，也有電腦給你。”她擦了下額頭的細汗，扭頭上樓梯，“你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