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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阿姨出門買東西會給她帶奶茶和點心，偶爾坐旁邊陪她聊天。
看着被放在角落的禮品盒，純黑色，記得她說過給祁先生買，可是祁先生沒回來過，她自此不管不顧。
“要不要我幫你轉交給祁先生？”阿姨問。
姜音沒看：“扔了吧，他看不上，本來也沒指望他收，給了我朋友和家人買新年禮物，這個順手買的。”
阿姨點頭，拿走。
李婷的視頻過來，阿姨收拾餐具，離開畫室，關門。
視頻裏是李婷幫她佈置公寓的畫面，“瞧瞧，我眼光怎麼樣，給你佈置得漂漂亮亮，傢俱和貼身用品全給你換新的。”
說完，發現她情緒不對，李婷收斂微笑：“我的小妹妹，伱怎麼了？”
沒事。
姜音看着公寓裏的新傢俱發呆：“一會兒給你打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