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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這就去。”
葉飛宇準備立刻動身，以免夜長夢多。
“葉老弟！”
臨走之前，張威再次叫住了葉飛宇，欲言又止。
稱呼的轉變，讓葉飛宇有些意外。
“怎麼了張局？”
“呼……”
張威深呼吸一口：“其實，這些年我做過的事，我太清楚了，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現在這一天終於來了，我反而覺得，一顆石頭被搬開了！”
“現在，我想最後再跟你確定一下，我們之間，算情分，還是算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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