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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越過黎厲把飯放在桌子上，貼心地幫我準備好碗筷。
見他來了，我臉上揚起一抹笑容，輕鬆愉悅地和他聊天。
黎厲見我們有說有笑的，臉有些臭。
我並沒有發現他的情緒有什麼不對的，依舊和主治醫生有說有笑的。
“姜小姐今天心情好些了嗎？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醫生很溫柔，眼神中似有流波。
我笑着搖搖頭，“沒有，今天一切都好。”
“藥有沒有按時喫？沒有副作用吧？”
醫生就是正常地詢問我情況，並沒有其他意思，但黎厲就像是被觸碰到什麼禁忌似的，言語間帶着不善。
他皺眉質問道：“作爲醫生是不是關心得有點太多了？”
醫生聞言看向黎厲，又看看我，有些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