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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蘇白又說:“我實習的公司目前需求的不是這個類別的稿子,但我認識很多朋友,我會將你的文字推薦給他們。他們會欣賞的。”
後來我們又喝了很多酒,雖然是低濃度的酒精飲料,卻讓我獲得一種酒醉的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模糊了,腳下變輕了,身體變熱了。
林蘇白的嘴脣先是貼在我的耳邊,隨即來到臉頰,最後在脣邊徘徊。
他沒有直接吻住我的脣,彷彿只是用嘴脣的溫度來感受我的溫度。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耳鬢廝磨,我的半個身體靠在他懷裏,一動都不想動。
很久以後再回憶起來這段,我唯一的感受就是,如果林蘇白當時更進一步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拒絕,也無力拒絕的。
離開林家之前,我身上的酒勁兒已經散了大半。
等我洗臉出來,林蘇白走上前,輕輕順着我的髮梢,微笑着說:“開心點,你只是學習壓力太大了。”
從林家出來,我低着頭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