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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光摸小手摸了個空，臉上就有些不高興了。
“牛主任，芸花不懂事，你別和她一般計較。”妮妮姐趕緊站出來打圓場。
她知道別看牛大光官職小，但是要對付她們這些無依無靠的按摩女，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能和一個小姑娘計較麼？聽說她是新人，我最喜歡培養新人，回頭安排一下，我指點指點她。”牛大光拿腔拿調地說道。
芸花聽見了這話，俏臉一苦。
她剛入行，還沒有變得那麼世故，說白了有點顏值控。
對於牛大光這樣的中年油膩大叔，她是真的不感冒。
妮妮姐經歷豐富，心理成熟多了，一看芸花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在心裏嘆了口氣，暗自說道：“傻姑娘，這個世道笑貧不笑娼，男人長得好看沒有，關鍵是要有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