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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當初執意留在京城,恐怕早已被指給了哪個名門貴胄,關在屋子裏相夫教子呢。”阿柔自嘲一笑,“你說羨慕我身爲高門貴女卻能選擇自己喜歡的道路,卻不知這樣的選擇是犧牲了我二哥的自由換來的。”
司言收回視線,默然片刻,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將酒壺裏剩下的瓊釀一飲而盡,“嘆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其中一樣,便是無法選擇出身。有的事情,是生來就註定要去承擔的。人啊,總是各有各的無奈。”
說罷,他像是有些不滿意似的皺了皺眉頭,搖搖手中的空瓶子。
阿柔看在眼裏,將自己的那壺酒遞了過去。司言眼前冷不防多出個酒壺,不免有些詫異。
“你不是說你喝不醉嗎,讓我見識一下。”阿柔雙手抱胸,笑着看他。
司言這才接過酒壺,輕笑一聲,“謝了。”
阿柔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司言的側顏——平常慣會嬉笑的一個人,今夜卻格外沉靜,倒讓人十分不習慣。她斟酌片刻,終於開口道:“司言,你的選擇又是什麼呢?”
司言身形一僵,眼睫不易察覺地微微震顫了一下。
“你明明可以選擇閒雲野鶴的生活,卻爲何要攪合進黨爭的渾水裏去?”阿柔追問,“你不是也厭惡權力相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