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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身體裏流淌着那個人的血,他從生下來就失去了選擇的權利。
他從未有一刻是爲了自己而活的。
司言只覺得腦子裏有一團扯不清的黑線,混亂不堪。等到他強行壓下心中的狂躁後,卻又升騰起了深深的茫然。
就在這時,他感到空氣中傳來異樣的響動,再一抬頭,就看到阿柔手裏拿着兩個酒壺,用輕功穩穩躍至屋頂。
阿柔遞給司言一個酒壺,環顧四周,說道:“你真的很喜歡屋頂。”
司言還在發愣,卻已經不由自主地接過酒壺,淺酌一口,輕輕地說道:“你不是也很喜歡坐在樹上嗎?”
“那看來咱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人。”阿柔坐了下來,灌了一大口酒,“剛纔是誰說,明日就要啓程回京,今夜早些休息的?”
司言看着阿柔的動作,答非所問,“喝酒傷身。”
阿柔伸出手,瞥了他一眼,“那你還我。”
司言只當沒聽見,自顧自地喝着酒,“這是我先前請你喝的那家酒樓的酒,你竟然還專程跑了一趟。怎麼,就爲了跟我閒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