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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言對於她的搭腔十分滿意,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語氣也更輕快了幾分,“阿柔身爲女子,體型和力氣自是不如那些渾身肌肉的壯漢,與人對拼,難免會因此而喫虧。但阿柔勝就勝在身法靈活、乾淨利落。再者,你生性不受拘束,使的招式也非正宗的雲影派刀法,而是綜合了許多別家精妙,這應當是你常年來雲遊四方、見識廣遠所致。因而,你比旁人更加懂得如何靈活地運用所學招式,也更加懂得如何出奇制勝。這把短刀,對於旁人來講,也許太過小巧,很難發揮威力。但對於阿柔來說,確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沒錯,你所說的這些,都是當年師父贈刀與我的時候所說的。那時,派內好多長老都很嫌棄我的招式。”阿柔模仿起來昔日長老刻板的腔調,“哼,年輕人,胃口比天還大,連自家的武學精華都未曾參透,便想着融合他家,真是輕狂。”
司言被她的語氣逗笑了,說道:“阿柔模仿起別人來,倒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其實時至今日,我一直都知道,長老說的話確有道理,也承認當年習武時,總是愛耍小聰明。”阿柔說道,“但我習武並非是爲了極致的強,對我而言,有時候只要能贏,勝之不武也未嘗不可。”
“這倒有點行兵打仗的意思了,有道是‘兵者,詭道也①’。很多時候,在戰場上,並非是武力最強的那一方獲勝。但無論怎樣,只有贏得勝利,才能獲得主動權,護佑國民安康、家人無恙。”司言看向她,“或許,這就是阿柔習武之所求吧。”
“小時候,我是個沒有定力的人,做什麼事總是憑着心裏的那股子衝動來,就連習武,最開始也僅僅只是爲了威風而已。爲此,大哥可沒少教訓我。”
司言回想了一下,記得這些話,阿柔好像曾經對他說過。
“你剛纔給我講了那麼長的故事,那麼禮尚往來,我也給你講一個吧。”阿柔說道,“我是在西北宛陽城長大的,十歲以前,很少離家。天曜十五年,西北邊境生變,邊境赫月七部進犯大昭。當時事態危機、內憂外患,就連城內都混入了一些細作。這段過往,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