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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喝過水,稍微能夠喘得過氣來了,衝司言笑了笑,輕聲說了一句:“謝啦。”
緩過這一陣後,阿柔接着說道:“這兩次疫病都是災後穢物橫生所誘發的。書上說,當時西南地動之後,當地官員沒能及時掌管大局,導致無數難民橫屍荒野、無人掩埋,又有許多人因等不來救濟,喝了溝渠裏不乾不淨的水,這才釀成了嚴重的疫病。反觀這次定州之劫,傅知州第一時間組織了救援,又開闢出難民所來,連遠道節度使大人也派人勻了些軍中物資用以救濟百姓,如何還能生出疫病來?”
先前定州封城,司言無從得知城內具體情況,一入定州城內便直接來尋阿柔了,因而還對這場來勢洶洶的疫病一無所知,自然也就插不進嘴,只能在一旁聽着。
阿柔這一番話說得斷斷續續,聲音也極細極輕。但饒是如此,戚思辰仍舊認真地聽完了,說道:“天災嚴重,定州城險些毀於一旦,饒是傅知州再精明能幹,也未必能照顧到城中每一個角落。”
阿柔張了張口,似是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半天沒能說出話來。司言又默默倒了一杯水送過去。
“即便傅知州不能做到事無鉅細,起碼難民區的管理很是得當,我們那一片又是最早獲救的一批人,爲何這病卻是先從我們之中傳開的?”
戚思辰聞言,也覺得有幾分蹊蹺,皺眉沉思片刻,便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場疫病也許並非天災,而是人禍?可倘若如此,背後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也未能想通。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並無確鑿的證據支撐,但若是這背後真的另有陰謀,我們便不得不防了。”阿柔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大哥,你可曾記得黛山名醫陳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