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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晁奚被臣子們簇擁着入宮面聖了,司言不可能陪同左右,先行回了宅邸。
彼時,葉溫遙正陪着張聞亦在院子裏練劍呢。
一見到司言,張聞亦立刻雙眼亮光地奔了過來,連手中的劍都沒來得及放下,遙遙地喊道:“師父!”
當初,司言在張聞亦的央求下,同意將他留在身邊,授他知識,卻自知不夠爲人師表,不願讓張聞亦喊他師父。只是每次糾正過後,下一次又還會再犯,久而久之,司言也就不再糾正了。
可在司言看來,既然被叫了一聲“師父”,就當應擔起責任。於是,司言見他一副冒冒失失的模樣,就訓了兩句:“練劍時需凝心靜氣,如何能夠因爲一點風吹草動就走了神?”
葉溫遙見不得他這副故作板正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走了這麼久,你這徒弟都快變成我的了。”
司言笑了一下,“葉師兄若喜歡,便收了去。”
張聞亦眼巴巴地看着司言,“師父!”
“好了,逗你的。”司言揉了一把張聞亦的頭髮,隨即對葉溫遙說道,“師兄,我在定州的這段時日,京城可有要事發生?”
自定州因疫病而封鎖城門後,城中人便一直被隔絕在內。作爲故淵門的門主,司言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消息閉塞的感覺了,這令他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