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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鈺怒極反笑,“用這一套來威脅朕?一個賤婢生的孽障,他以爲他算什麼東西?若愛跪,便讓他跪着好了。”
小太監小心地覷着李鈺的臉色,不敢再爲承王說話,只得道了一聲“是”,繼而退守殿外。
此時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光是在室外站着什麼也不做,就已渾身是汗了。就在這樣毒辣的日光下,李晁奚直直地跪於殿前,執拗地望着殿門,面上早已佈滿了溼汗,朝服也都溼透了。
門口的小太監心下不忍,勸道:“殿下,陛下不肯見您,您這又是何苦呢?”
李晁奚面色蒼白地搖了搖頭,張了張口,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太監嘆了口氣,雖是不解,卻也無可奈何。
李晁奚現在的確不好受。定州一行,他先是患了疫病,身子骨還沒好全,又被刺客捅了一刀,險些喪了命,自此便覺身體情況大不如從前了,似是落下了病根。尋常人在大太陽下跪幾個時辰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身體虛弱的承王?
李晁奚也不知自己在這裏跪了多久,又收穫了多少旁人怪異的目光。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嘴裏也泛着噁心,幾欲作嘔。他的身體早已到了極限,只是強行吊着一口氣,不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徹底暈過去。
而另一邊,李鈺將人打發走後,在殿內看起摺子來。沒過一會兒,就將李晁奚忘在腦後了。到了午時用過膳,李鈺歇了一覺,醒來後便覺天熱難耐,越發想念起熙貴妃做的荔枝膏水,於是決定去趟驚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