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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孩童收拾好碗筷,帶着雙嬸兒去了後院。
少年與老丈對坐,老丈難得地沒有再抱着酒葫蘆,正色道:“我昨日就來了,不過你小子拖着一身傷回來就睡我也說不得什麼。”
李遺回想起他去城門時門口似有一人:“老丈是來打酒的?”他又指指老丈的酒葫蘆“打到酒又爲何逗留,又好心幫助我?”
老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手指夾起桌子上一黑黢黢的物件兒,正是他硬塞給柳青又被柳青留下的東西。
老丈掏出火摺子,慢慢地烘烤着這黑黢黢的一團,屋子裏漸漸充盈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似臭非臭,也稱不上好聞,但也未讓人不適。
待那黑黢黢的一團漸漸融化成膠狀,老丈騰出一隻手拉過李遺,不由分說地扒掉了李遺的上衣。
老丈的手勁兒出奇的大,根本不似一個酒鬼該有的體力,李遺未及反應與掙扎便赤裸上身,露出了前胸後背上密密麻麻的烏青傷痕和紅紫色創口。
老丈將那團融化的黑膠在他的身上不停搓動。
膠狀物熾熱的溫度始一與皮膚接觸使李遺十分不適,傷處因爲新的刺激而再度發作起來,李遺卻沒有掙扎,他從給雙嬸兒求醫開始就選擇了相信這位老丈,那就沒理由製造意外的麻煩。
在他懷疑自己後槽牙都要咬碎的時候,他終於有了不一樣的感觸。他能明顯地感覺到一股藥力從毛孔侵入了身體,那些連撫摸都要喫痛的傷處如干涸的土地汲取甘霖一般,傳遞給大腦酣暢愜意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