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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意聞言慌亂又要下跪,符信隻手搭上姚文意肩頭,姚文意微屈的身形竟是站也不得,跪也不成。
符信依舊慈眉善目,就讓姚文意保持着這彆扭的姿勢回話:“我與你父多年情誼,你在都城時叫我世伯,今日我未着官服甲冑,我還看你作賢侄,侄兒問候伯父,跪一次就夠了。”
世伯而非毅侯,賢侄而非小將。姚文意自然聽出這言下之意。
一州將領不得軍令不得私自跨越州境,領兵跨境更是罪加一等。
邊軍將領未得軍令私自跨越州境,視爲犯上作亂,死罪難饒。
姚文意不是不知道這種底線碰不得,只是其父同樣作爲開國五侯之一,開國從龍之臣,這種背景加上抓住穆雲垂的功勞,這點罪過根本無傷大雅。
只是現在,面對這位自己父親都要退讓三分的毅侯,姚文意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聽他意思,不談公職只論私情,那這事情就有的商議。
商議不是不計較,符信自然不會自降身份跟姚文意討價還價,就看姚文意聰明不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