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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意終是沒有說一句話,狠狠剜了一眼秦澹,拂袖而去,竟是看也沒看姚文意一眼。
姚文意走後,秦澹面上可就是真情實意的冰冷了,審也不審,問也不問,直接命令道:“收監天牢,這次誰再把不好大門,就從門口給我搬進去!”
自家大人如此沒有高官應有的風度是出了名的,堂下無論是被罵到還是沒被罵到的都見怪不怪了。
矮小精壯漢子伺候着秦澹回到了後堂,孑然一身,沒有子嗣也無妻妾的老人就把這京兆府當公署也當私宅,就在後堂安了家。
漢子既是秦澹的管家,也是京兆府中掛了個職的公差,是秦澹在當年那場動亂之中救下的人,多年來二人相依爲命,主僕之名,父子之實。
給秦澹奉上茶,早忘了本名,現名秦復的漢子輕聲撫慰道:“這小侯爺,太不懂事了。”
秦澹將茶盞放下,臉上看不出一絲惱怒,輕笑道:“你們都覺得他不對勁,他自己又怎麼會察覺不出來。青州的戰事皆因他而起,不說結果如何,蠢人能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
秦復疑惑不解,“那他圖什麼?”
秦澹開口想說什麼,搖搖頭,笑了笑擺擺手:“算了,禍從口出,不說那麼多。”
端起茶盞咂摸幾口,老人頗有興致地開口道:“都說聖人口含天憲,言出法隨,那豈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且容不得旁人置喙。做不得聖賢的就得謹言慎行,不定那句話就得罪了人,惹禍上身。怪哉怪哉,那是人因話聖呢還是話因爲人而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