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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姚文意同屬一種人,正因此,他可以說是最爲理解姚文意的驕傲的人。
如果不曾擁有,那麼也就無所謂失去。
在最爲意氣風發的年紀,尚未婚娶的男子失去原本優越的皮囊,從此以後面對每個人首先都要迎接對方嚴重的驚懼與疑惑。
這對姚文意他們這類心比天高的天之驕子而言,是無異於一次次死亡的。
然而,此時姚文意眼中哪有一絲不安惶恐,即使在整個洛京面前展現自己最見不得光的一面,也受之坦然。
趙硯章苦笑一聲,他第一次生出自己比不得姚文意的感覺。
推心置腹地講,若說姚家這些事放在他身上他也許還能挺住,但是毀容之事,他未必能承受,至於將傷口或者說恥辱旁若無人地示與衆人,無論如何難以做到。
趙硯章苦笑一聲,服不服氣又如何,自他以下,洛京中人還在少年意氣。
姚文意已經是另一個年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