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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資有些不敢相信，“歆程，這樣下去咱倆同桌指日可待！”
沈則肆站起身來，把原本拉歪的椅子擺回原地，目光盯着夏歆程，“考得怎麼樣？”
夏歆程啊了一聲，跟林資的聊天被打斷，抬頭道：“跟平時差不了多少，頂多高十分。”
她皺着眉頭估算了一下。
沈則肆點點頭，“十來分也很厲害。”
林資看見自已完全被忽視，拉着夏歆程正準備回自已的座位。
沈則肆抿了抿脣，慢條斯理開口，“林資，你呢？”
“我？”林資指了指自已，聽着他生硬的語氣，隨意道：“一般。”
沈則肆的食指骨節敲了敲課桌，那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慣常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