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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歆程感受到身邊平穩的呼吸，自已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隨着他的節奏而調整。
半晌，夏歆程輕聲道：“那不是我。”
沈則肆一愣，她緩緩抬起手臂，目光向更亮的地方看去。
圓月如明珠玉盤，瑩瑩光輝勝過千萬繁星，她彎了彎脣，笑，“那纔是我。”
沈則肆勾脣，雙眸裏映出那一輪明月，他放下指着北極星的手，垂眸去看夏歆程眼裏的光。
“只要你想，那就是你。”他低聲道。
夏歆程松下手，側眸跟他對視，他聳了聳肩，眉眼染着笑。
“congratulations。”
congratulations，mysweetgirl.
「恭喜你，我的乖女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