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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歆程張大嘴，“真喫啊？”
“不然假喫？”
他的話音剛落，李姨拿着碗筷吆喝她們坐下，邊走邊說，“這魚養了七八年了，這會兒突然要殺，想着晚上了，做了個清蒸魚，快過來嚐嚐鮮。”
“之前幾次過年，夫人說要殺少爺都沒捨得，今天怎麼想起來喫魚了？”
沈則肆落座，似笑非笑，“有人想喫唄。”
夏歆程臉色有點紅，埋頭不敢吭聲，生怕沈則肆說是她想喫。
沈則肆接過李姨手裏的碗筷，放在夏歆程面前，語氣寵溺，“喫吧，小饞貓。”
李姨笑着走開，夏歆程一張臉紅得不成樣子，憋着氣說，“你能不能別給我取外號。”
一晚上，沈則肆喊了她好幾個外號了。
“那你也給我取個外號。”沈則肆說得自然，一副沒臉沒皮的浪蕩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