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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退幾步，把麥克風的位置讓給夏歆程，“現在，這裏就是你的演講臺。”
溫潤的聲音帶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對上夏歆程的眼眸，“你比賽那天我剛好有一個考試，來不了，提前讓我看看你的表演。”
他抬了抬精緻的下巴，脣邊噙着一個好看的笑容。
夏歆程想開口說話，搜腸刮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垂眸，咬脣，“所以你急急忙忙回來就是爲了這個？”
沈則肆嗯了一聲。
夏歆程突然感覺眼睛霧濛濛的，飛快地眨了眨眼睛，眼前明亮起來，她才道：“還有下一次的。”
“肯定有，但這是第一次，不一樣。”沈則肆把她帶到麥克風前，壓着她的肩膀坐下，“像你給我補課一樣，放輕鬆。”
拇指蜷曲，摳着食指關節上的皮肉，夏歆程扯出一個笑容。
沈則肆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小半個月不見，小姑娘的頭髮確實長了。
走的時候馬尾剛好垂在肩膀處，現在已經超過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