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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地能記住她什麼時候剪的指甲，什麼時候來的月經，提醒她不能喝熱水，也能準確地知道她的書包放在置物櫃的哪個箱子裏。
還能在這麼遠的地方準確無誤地找到她……
短短的幾個月，她所有的生活習慣被他精準掌握。
他平時就是這麼細心的人嗎？
夏歆程的呼吸突然變得重了幾分，似乎在其他人口中，沈則肆並不是一個這樣的人。
她緊咬着脣瓣，也許是別人太過謙虛了，就像裴允，嘴上說兒子是混球，但實際上沈則肆是她的驕傲。
也許是她想多了。
不可能的，沒道理會有這種可能，她慌亂地平復着自已的呼吸。
都說了，是家人。
一條語音突然彈了出來，居然是談歌的，談歌很少會給她打語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