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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歆程吸了吸鼻子，悶悶的聲音傳來，沈則肆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麼還哭了？”
他把夏歆程從懷裏拉出來，看着小姑娘紅紅的眼眶，心疼得不行，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淚痕，“太激動了？”
“肯定啊！”夏歆程不住地點着頭，又撇了撇嘴道：“不過嘛，你這種人肯定是不懂的。”
沈則肆聞言緩緩笑了一下，“我怎麼不懂了？”
“因爲你一直都是第一啊，沒體會過這種慢慢進步的感覺。”夏歆程鼓了鼓臉，“太讓人嫉妒了！”
沈則肆聳了聳肩，“你體會了就好，我看你開心，我也能感覺得到。”
“而且，我比你還開心。”他又補了一句。
他聲音輕得像飄在空中的羽毛，輕輕歪着頭噙着笑意看她，眼睛裏的笑容深沉又繾綣。
夏歆程莫名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一絲深情來，臉突然浮出一層熱意。
